“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让你听话,好好学习,你却是将我的颜面都丢尽了!!!”,当刘懿所派的使者赶到了刘府门口的时候,便是听到了从府内传出的怒吼,使者愣了片刻,方才叩响了门,即刻有奴仆上前开门,使者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奴仆又去禀告,这才请使者进了府内。
刚刚走到了前院,他便看到了那位传闻中的雒阳大商贾,刘禅。
刘禅的身材与刘懿颇为的相似,也是很富态,只是个头比刘懿要小一些,故而显得并没有那么可怕,此刻,他正坐在地面上,指着面前一个幼童谩骂,那幼童从面目上来说,与刘禅不大相似,却是像极了他的耶耶,刘司空,使者只是观望了片刻,刘禅便急忙起身,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
“在下刘禅,拜见阁下!”
“不敢,不敢,在下中书台右丞谯周,拜见刘君。”来人认真的朝着刘禅一拜,“哦?原来是谯公当面,听闻少读典籍,精研六经,颇晓天文,在下仰慕已久,今日得而相见!实在是我之大幸啊!!”,刘禅惊讶的说着,对谯周的态度也就更加的亲切,拉着他的手,便带着他走向了书房。
过去的时候,还是冷冷的瞪了前院的那个幼童一眼,愤怒地叫道:“你给我继续站在这里反思!”
两人走进了书房,刘禅对他显得很是亲切,甚至还问起了关于他的一些传闻,这让谯周着实惊讶,他本以为,此人只是对自己客气,没有想到,他是真的对自己极为的了解,这让谯周心里对于刘禅的感官也是大好,刘禅也不问他前来的原因,与他欢快的聊其了经典学问。
谯周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传闻中司空家的傻孩子,对于经典的理解如此之深,世人之见差矣!不知不觉,两人便是聊了一个多时辰,其乐融融,称兄道弟,聊了许久,谯周方才想起了自己前来的目的,看着面前的刘禅,他迟疑了片刻,方才说道:“实不相瞒,我这次前来,乃是受了中书令之派遣。”
“哦?愿闻其详。”
“我听闻啊,是陛下有意在雒县召开一次大典,要请各行各业的人士赶到雒县,进行大比,要让天下人都感受到如今的盛世,不过国库钱财不多,中书令便提议,希望能够让大汉的几个大商贾来接手这次的大典,大商贾可以在典礼之中包办饮食之类,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亏损……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此事。”
等谯周说完,刘禅顿时拍着手叫道:“好啊,太好了,这是好事啊,大汉之强盛,前所未有,典礼自然是要弄得,谯公放心罢,我绝对不会让谯公为难的,我稍后就去拜访中书令,认真询问相关的事情……”,谯周一愣,原本刘懿是要让他来与刘禅沟通的,不过,刘禅虽是一商贾,可是家世还是很强大。
且不说他阿父,就是他妻家,孙权,孙策,哪个又是好惹的?
据说,孙策还有可能要接替张辽,成为南军新的统帅。
在这样的情况下,谯周还是不愿意过多得罪面前这位商贾的,于是乎,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聊着天,逐渐开始聊起了史学,谯周乃是一位史学大家,曾专门研究过史学,作为一个史学大家,最大的爱好就是手舞足蹈的为他人讲解着他们所不曾听过的历史趣闻,谯周也是如此。
刘禅认真的听着他言语,谯周也就越来越来劲。
如此又坐了许久,谯周方才准备告辞离去,两人刚刚走出了门口,刘禅的脸上便闪过了一丝恼怒,前院里空荡荡的,显然,方才他教训的那个小家伙已经逃离了,谯周笑着问道:“方才那个幼童,是刘君之子?”
“是啊,他唤作刘谌,是我最不成器的孩子!”,刘禅咬着牙说道:“他那两个兄长,与他也不过是差了一两岁,可他不同啊,他那两个兄长都总是被他给欺负哭,在学堂也是胡闹,不是去欺负同窗,就是逃学去玩耍,还整日叫着要去做游侠,我是怎么都管教不了这个小子啊!!”
刘禅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他甚至觉得,若是阿父还在,看到他被自己的孩子气成这样,大概是会笑着大叫天理循环,他怎么就生出了个如此恶劣的孩子呢?刘禅实在是想不明白,谯周听闻,也只是说道:“玩耍乃是孩童之天性,刘君不必如此,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
两人聊了许久,刘禅这才将谯周送出了门,转身他便找奴仆去问,得知那庶子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刘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摇着头回了后院,妻子孙氏正在院落内照顾那几朵刘禅从西域为她买来的异花,看到刘禅走进来,她也没有多问,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刘禅这才忽然问道:“孙翊最近在不在雒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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