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瞬间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药翁将这幅新作用药水制作,看上去就像一幅很久的画卷,他这般做,自然是为了迷惑那些对手。”
琉璃点头道:“正是。就如公傅刚才所言,当那些凶手看到这幅画作,时间很长,自然就不会怀疑药翁会用这幅画给我们留下线索。”
楚欢赞叹道:“药翁当真是精明过人,只是……如果不是夫人聪慧,咱们只怕也难以从这幅画卷上看出端倪。”
“药翁其实这也是迫于无奈。”琉璃幽幽叹道:“不过药翁应该想到,我一直跟随家父学医,家父与药翁又是莫逆之交,所以他觉得我能够看出这幅画并不是旧作。”
楚欢点头笑道:“幸亏夫人想到了这一点。”再次顺着那条线走到地板边,药翁所居的这处房舍,大体都是以木板所制,地面上也是以木板铺就,契合无缝,十分的严密,如果不是琉璃提醒,楚欢还真是想不到这木板下面会有异样。
他握着血饮刀,在琉璃标记好的地方,血饮刀在木板上划出了一个正方形,他这血饮刀削铁如泥,区区木质地板自然是不在话下。
将划开的木板撬开,便即出现一处缺口,琉璃已经举着油灯在旁,灯火之下,两人看向里面,随即互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的眼眸子里看到了激动之色。
缺口之下,当真是另有玄机。
“这是……轮盘!”琉璃轻声道。
缺口下面,当真是轮盘,只是这轮盘很为奇怪,四道木圈层层套着,在这四道木圈上,每一道木圈的周泉,都是雕刻着一圈字迹。
楚欢伸手碰了碰最外面的一道木圈,却是惊讶地发现,虽然看似是轮盘,但是最外面的一道木圈显然是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夫人,这最外面的轮盘动弹不了。”楚欢抬头看着对面的琉璃,他此时与琉璃正面相对,两人都是俯身在缺口边上,琉璃一只手握着油灯,身体前倾,楚欢这一抬头不要紧,幽香之间,却是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竟是一眼便看到了一道深深的沟渠。
原来琉璃夫人身体前倾,衣襟自然是往下垂,领口便张开了一片,胸口那两团雪白丰腻的圆球挤在一起,白腻赛雪,当真是春光大泄。
楚欢看到那一对迷人的雪峰,愣了一下,眼睛一时移不开,琉璃却是轻声道:“里面的三道木圈呢?它们能不能活动?”说完之后,没听到楚欢答复,不禁微抬头,看到楚欢神情有些古怪,眼睛正愁着自己,怔了一下,顺着楚欢目光往自己胸口看过去,瞬间明白什么,那张雪白的脸颊顿时绯红一片,急忙用手拉紧衣襟,低着螓首,一时间却不敢抬头,羞涩无比,那羞人的模样,当真是惊艳无双。
楚欢见琉璃夫人遮掩了胸口,这才回过神,顿时大为尴尬,心想这下子当真是大失颜面,琉璃心中定然想着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干咳了一声,也没听到琉璃刚说的话,问道:“夫人说什么?”
琉璃手抓着胸前衣襟,似乎害怕春光再泄,只是轻声道:“外面的木圈无法动弹,里面三道是否可以?”
楚欢伸手去试了试,除了最外面的一道木圈,里面三道木圈竟然都是可以活动,看着三道木圈都在转动,楚欢疑惑道:“夫人,这……好像是机关。”
琉璃微微颔首,“应该是机关了,只是这机关有何作用?”蹙着柳眉,若有所思。
楚欢凑近看过去,只见到四道木圈上面都雕刻着文字,每一道木圈上面,都有数十个文字,他顺着那些文字读了一遍,却发现很不通顺,更是难明其中的意思。
琉璃沉吟片刻,忽地站起身来,举着油灯走到挂在墙上的画卷边上,这一次不再去看画,而是轻声将那首颂扬周文王的《清庙》轻轻吟读了一遍,碧眸闪动,若有所思。
“夫人,药翁新作的这幅字画,除了画作,还有这首诗。”楚欢也是凝视着上面那首诗,“画作咱们已经清楚他的意思,是为了指明轮盘所在的位置……这首诗,恐怕就与轮盘上的文字有关系了。”
琉璃道:“公傅说的极是,只是……这首《清庙》,与轮盘上的文字又有何干系呢?这中间藏着怎样的玄机,真是叫人好生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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