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眼睛的人,就绝不可能说玉红妆长的丑,如果连这等绝色尤物也算丑的话,那么这天下间只怕便再无一个美人儿了。
瀛仁何曾见过如此风情万种的女人,玉红妆一颦一笑,充满着妩媚风情,宫里那些死木头的风情与玉红妆相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
他情不自禁摇头道:“当然……当然不丑,你……你很美!”说这话的时候,这位尊贵无比的齐王心跳的厉害。
玉红妆妩媚一笑,娇滴滴道:“公子是在骗人……!”美眸流盼,嗲声道:“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想来这下面的赌局是看不上了?”
瀛仁方才抖出银票,玉红妆可是看的很清楚,那不是小数目。
瀛仁自然从来没有为银子犯过愁,顺着玉红妆的话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还有什么赌局?”他其实对赌局一窍不通,但是在这个身材火爆风情万种的大胸尤物面前,还是尽可能地显示出自己的豪阔和气度。
玉红妆往楼上一指,媚笑道:“上面有大局,徐公子要不要上去看一看?”
瀛仁出来,图的就是新鲜,听说有大局,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大局,但是凡事总归“大”就好,就好比眼前这个绝色尤物,胸大起来就是吸引人,点头道:“好,领本公子去看一看!”
玉红妆吃吃笑道:“公子果然是大场面的人物。请随奴家来!”转身便领着瀛仁一行人往楼上去,她走路的时候,腰肢如柳絮般扭动,被紫色丝裙包裹的臀部晃得人眼花,她的臀部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圆,形状完美,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看起来似乎非常具有弹性。
能够上到二楼,都是大局,不少姑娘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瀛仁,瀛仁虽然是含着金汤勺出世,见多了那种以下看上的目光,但是此刻见到这群姑娘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愈发觉得有些轻飘飘的,心中很是惬意,她自然不会知道,这赌坊之中,任何一个上到二楼参加赌局的赌客,都会被训练有素的姑娘们奉上这样的目光。
上楼梯的时候,玉红妆的臀部被裙子绷得更紧,完美的形状凸显出来,勾人心魂,那些在楼下的赌客,此时已经偷偷向这边望过来,盯着玉红妆圆滚滚紧翘翘的屁股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显出淫邪之色,如此大胸尤物,不少男人此时只幻想着将这个尤物压在身下,狠狠地亵玩她那对惊天地泣鬼神的奶霸,然后按在身下狠狠的干,听她销魂摄魄的娇吟。
刚刚到得二楼,玉红妆却已经媚声叫道:“当家的,徐公子过来玩两把,还不来迎接!”
话声刚落,从旁边的屋子里已经出来一人,大笑道:“徐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声音之中,那人已经拱手上来。
瀛仁见到那人,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颇有些吃惊,而冯午马已经微微上前,神情冷漠,目光却是如刀锋般。
出来的这位男子,看起来不到四十岁年纪,但是长相之凶恶,却也罕见。
他身材高大,一脸横肉,双目极大,阔口高鼻,而且头上寸草不生,更凶悍的是,此人的左脸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显得狰狞无比。
这人已经拱手笑道:“徐公子不要吃惊,上天赐给我这副尊容,我也没法子,不过到了顺昌坊,就是我虎霹雳的朋友,一定要让玩好!”
玉红妆吃吃笑着,胸前的山峰波涛荡漾,颤颤巍巍,腻声道:“徐公子,这是奴家的夫君,姓黄,大名叫做黄如虎,外人都叫他虎霹雳,别看他长得丑,人却极好,你可不要害怕!”
她这番话一说,几个人的眼珠子都几乎冒出来。
玉红妆身材火爆,风情妩媚,看年纪最多也不过二十二三岁年纪,一颦一笑甚至是一个姿势都是勾魂摄魄,那是罕见的性感尤物。
而黄如虎五大三粗,长相丑陋,如同地狱恶鬼,无论谁看到这一对人,都不可能将之想象成夫妻。
冯午马在旁听见,眼中划过一丝冷笑,楚欢却是自始至终淡定自若,嘴角也泛起一丝微笑,瀛仁眨了眨眼睛,只感觉不可思议,这天下的事情真是无奇不有,这样一个性感尤物竟然嫁给这样一个野兽般的人物,一想到如此尤物竟然在这样的恶汉身下婉转承欢,瀛仁竟是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请!”黄如虎一抬手,请了瀛仁进屋子,如果只是瀛仁一人,他是万万不敢进去的,但是今日身边有冯午马这位神衣卫百户,而且还有楚欢这位禁卫军卫将,瀛仁心里有底气,进了屋内,却见屋内十分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上放着筛盅。
他也不识得筛盅,过去拿起筛盅,里面还有三颗色子,黄如虎已经大马金刀在瀛仁对面坐下,笑问道:“徐公子,不知道您想赌多大?这里一千两银子作底!”
瀛仁一时间不明白,玉红妆却已经吃吃笑道:“徐公子乃是豪阔的贵公子,一千两银子只怕也是小了!”她白嫩的玉面妩媚,媚眼儿含娇带俏,这话一说,瀛仁便觉得有些飘飘然,也不顾其他,将袖中的银票全都取出来,放在桌子上,道:“这是我带的银子,你们……你们说我该如何赌?”他猛地想到楚欢,望向楚欢道:“对了,楚欢,你是这里的人,你来说,我们该如何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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