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吃得饱穿得暖,自己这边,忍饥挨饿,还要受到寒风洗礼,不等开战,光是冻死饿死者,就已经不计其数。
而且后方还有传闻说,粮草已经快要告急,到时候,断了粮食,别说打仗,恐怕活着都变得无比艰难。
就在陈斯大军已经怨气颇深之际,依靠斥候和锦衣卫的监视,陈斯开始暗中撤军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李章的大营里。
得知消息后,李章不禁陷入沉思。
以李章对陈斯的了解,陈斯绝不可能当逃兵,而且陈斯除了正面作战之外,已经毫无退路。
可是前面传回来的消息,却不能作假。
李章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将消息,传达给西线作战的徐墨。
此时,西线的战斗,也因为这场大雪而停止了。
徐墨坐在厚重暖和的大营里,一边看着李章送来的信函,一边和麾下将领们,分析着局势。
经过长时间的商讨,最终徐墨也无法断定,陈斯究竟有何意图。
因为横看竖看,陈斯现在撤军,都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
虽然继续打下去,陈斯败局已定,可是现在撤退,只会加速北狄的败亡。
由于摸不透的陈斯的意图,徐墨和李章,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行事,等大雪停止,就继续对陈斯大军发动攻击。
一力降十会,不管陈斯有什么计划,只要大军全部推上去,依靠现在掌握的优势,就可以击败陈斯。
常言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苍白无力的。
鄂州北线的战争,还在继续,而位于大梁中原地带的秦天虎,则兴奋地围着驻地走来走去。
始终跟随在秦天虎身边的赵玉龙,见秦天虎突然如此兴奋,不明缘由,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伯父,您这是何故?”
秦天虎也不解释,直接把北狄送来的书信,递给赵玉龙。
赵玉龙来回扫了两眼,眼睛顿时睁大,诧异道:“秦家有喜了?!”
秦天虎点了点头,根本无法掩盖脸上的喜悦,书信中写得明明白白,李潇兰已经怀有身孕,正是秦风那臭小子的种。
如此一来,秦家最致命的弱点,也被弥补了。
只要能够开枝散叶,秦家就算是后继有人了。
而且,这个人,偏偏就是李潇兰,以李潇兰的身份地位,既与秦风门当户对,又合乎礼数,如此一来,秦家与梁帝之间的关系,将变得更加紧密。
赵玉龙也打心眼里为秦风高兴,不过他得知北狄那边已经打得热火朝天,而他却始终和秦天虎留守在中原,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羡慕的。
“也不知道徐墨和李章,还有宁虎小侯爷,又在战场上立下了多少功绩。”
秦天虎当然能够理解赵玉龙的心情,他一边强压即将当爷爷的喜悦心情,一边安抚赵玉龙。
“玉龙,你也不必心急。”
“我们与南境豪族这一战,在所难免,等风儿平定北狄,接下来就会专心对付南境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