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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小香香破涕为笑,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再次扑上来:“少爷最好了。”
小香香……也太好哄了点吧?
秦风心里又高兴又心疼。
这一刻,秦风也明白了自己在小香香心目中的地位,自己便是她的整个世界啊。
秦风直接将小香香紧紧搂在怀里,不肯撒手。
小香香红着脸,也没拒绝,反倒一反常态的抱紧秦风,像是失而复得一般。
与此同时,秦风感觉到角落有一双贼眼,轻哼道:“疏风,你给我过来!”
躲藏在角落“偷窥”的疏风,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紧张道:“少爷,您回来了。”
秦风二话不说,一把抓住疏风的手腕,往面前一拽,不顾疏风红得滴血的脸蛋,咬牙切齿:“本少爷回京这么久,也不见你的踪迹,怎么着,忘了我之前的话了?只要我人在京都,你就要形影不离地保护我。”
“现在你是我的人,你明白不明白?!”
秦风一阵龇牙咧嘴,环绕住疏风的后腰,往面前一收。
疏风紧张地快要昏过去,一度窒息,半晌才发出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奴婢知道了,请少爷赎罪,饶了奴婢吧……”
据秦风所知,凡是身怀武艺的女人,小脾气都是杠杠的。
比如谢云儿。
再比如景千影。
唯独这个疏风,拳脚功夫了得,却生性温柔软糯,犹如包子一般,随便秦风怎么拿捏。
既然如此,秦风又岂会客气?
索性将刚才在景千影面前受的气,一并发泄在疏风身上。
刹那间,尖叫声,求饶声,嬉笑声,回荡在整个后院……
与此同时,天机营的气氛有些肃穆。
徐墨和二百七十七名卫士,正在天机营大门守候。
除了留守北溪县,辅佐林瞿奇的二十名卫士之外,现场还有十几名卫士负伤,身上缠着绷带。
尤其是初次与钟灵交手,而负伤的五名卫士,伤势较重,不过也到场了,正坐在椅子上守候。
徐墨尚且站着,这五名卫士却坐着,着实有些不自在。
但这毕竟是徐墨的命令,五名卫士也只好作罢。
两营新军,刚刚操练完,正在不远处的校场歇息,看到勇武雄壮的卫士,眼神阵阵炙热。
“真是想不到,这些卫士,大多都是城巡司出身,按说算不上正规军,只因提前跟了秦公子,如今已成为大梁精锐之首,真是叫人羡慕。”
“啧啧,何止是大梁精锐之首?依我看,这三百卫士的战力,恐怕是空前绝后,披靡于天下。听徐校尉说,与公子随行的百骑卫士,自始至终,都没有一起作战,或是分兵两路,或是十人一队。也就是说,每次激战之际,其实只有几十个人。”
“几十卫士,歼灭二百北狄精锐游骑,这等实力,真够恐怖的。”
“秦公子曾说过,论单兵武力,卫士要不输给殿前武士,论战术素养,要胜过校尉,论士气,要胜过禁军。集百家之长,汇聚一身。论军事价值,这三百卫士,恐怕已经不输给一支旅级大军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议论声,众卫士无不面露傲色。
从最初跟随秦风参加净衣礼,震惊全场,再到魔鬼训练,以及歼灭钟灵,三百卫士之实力,已经有目共睹。
回想起当初秦风的豪言壮志,众卫士深信不疑!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喧闹声,众人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群人,正朝天机营走来。
眼尖的人已经认出,这些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子弟,而人群中央者,则是宁虎。
见到宁虎,无论是卫士,还是新军,皆是一阵热血沸腾。
毕竟挑杀钟灵的功绩,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所有人都无法忽略。
殊不知,此时宁虎心里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起先跟随他一起来天机营的军方子弟,也就是几十人的样子。
但是随着一路走来,越来越多的子弟加入其中,就连一些文臣之后,书香门第,也前来凑热闹,已经发展到了上百人。
由于没有秦风的命令,任何“外人”不得擅自进入天机营。
所以到达大门位置,宁虎便让众子弟在门外等候,等秦风来了,再确定他们能否入内。
宁虎径直来到门前,冲徐墨一抱拳:“徐兄,咱兄弟终于又碰头了。”
徐墨也一抱拳,虽然眼神充满兴奋与钦佩,但多少却流露着黯然。
毕竟宁虎已经封为千户,而且立下奇功,受到京中子弟的追捧。
相比之下,留守天机营的徐墨,却毫无建树。
徐墨心里不平衡,也实属人之常情。
但考虑到,只要跟随在秦风身边,以后立功的机会还多得很,徐墨也就不再纠结。
聚集在门外的子弟们,一边打量着天机营,一边大声议论着。
“啧啧,这才过去多久?天机营已经修筑的犹如铁桶一般,从外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论防卫,恐怕已经不输给各大营了。”
“此言差矣!京都各大驻营,专司军事防卫。而天机营,不仅囊括了军事,还有商业,工坊,可谓是集百家之长于一身。依我看,用不了多久,这天机营就会成为京都首营。”
“不错!我爹说过,天机营的新军和卫士,战力卓绝,莫若各大营,即便是禁军恐怕也无法相提并论了。而且,其中囊括的财富,令京都商会都黯然失色。再说那工坊,卫士使用的武器装备,可都是天机营工坊研制铸造的,这一点,工部都眼红得很。”
“嘿嘿嘿,天机营纵使成就再大,用不了几年,不还是成了圣人的囊中物?我爹也说了,秦风之所以能获得如此多的特权,在于一个‘舍得’。生意也好,军事也罢,说到底都是为圣人打造的,不然你以为圣人为何屡屡给他行方便?”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卫士都聚集在大门干什么?莫不是在等秦风?”
“这谁知道,看着便是。”
就在这节骨眼上,一阵细微的“叮铃铃”的清脆铜铃声,自远方传来。
原本就站得笔直的卫士,瞬间肃然至极。
与此同时,一驾马车,自京都大门驶出,朝着营区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