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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秦风这几首诗,圣麟书院在大梁的地位自不必说,定然更加不可动摇。
重要的是,这些诗词拿出去,看哪个国家以后还敢欺我大梁建国十年,不通教化,宛如蛮夷?
书院考官看秦风的眼神,已经从之前的厌恶至极,转变为亲切无比,简直视之如瑰宝。
连闯两关,曾经过街老鼠一般的秦风,不仅挽回声誉,同时更是声名大噪。
李睿本打算凭借诗会,一举将秦风置于死地,却不曾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初来时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头,早已荡然无存,正要恼着脸子离开,却听秦风那厮的声音再次响起。
“程大少爷,还愣着干什么?一点拜师的礼数都没有!”
秦风回忆着电影里老学究的模样,背着手,摇头晃脑,逗得柳红颜花枝招展。
这个家伙,还真够坏的!
李睿又岂会不明白,秦风这是在故意给自己上眼药。
心中更是愤恨,却又无可奈何。
程发一张大脸红的滴血,尤其是听到周遭学子的窃笑声,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风,你别太过分!”
秦风一阵好笑,这是明摆着输不起了?跟小爷耍无赖,怕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秦风扭头看了一眼挤在人群中,圣麟书院真正的先生。
顿时干咳两声,有样学样,脸色一板,露出一副疑似被人绿了的厌世嘴脸。
“混账东西,竟敢直呼先生名讳,一点教养规矩都没有!”
“我倒要问问令尊,对先生不敬,去画舫白嫖不给钱,愿赌不服输,可是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岂有此理,真真是气煞老夫。”
周围的学子,岂会看不出秦风在模仿老先生,被逗得捧腹大笑。
那老先生脸色赤红,一甩袖子,不声不响离开了。
看着秦风这副无赖嘴脸,程发气得浑身哆嗦,可他家教甚严,若是被父亲知道此事,肯定要脱一层皮。
程发羞愤至极,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作揖行礼:“拜见先生。”
“敷衍!”秦风昂着头,很不满意,“拜师岂有不下跪之礼?!”
“你!”
程发深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跪在地上,双手作揖,高举过头顶,几乎拖着哭腔:“学生程发,给先生请安了。”
周遭学生窃笑不止,那些原本中意程发的女学生,也纷纷露出鄙夷之色。
李睿脸色铁青,谁不知道程发是他的人?
秦风这混蛋羞辱程发,分明是在当众打他的脸。
然而秦风要的就是这效果,他就是要让李睿明白,跟老子玩套路,你就是个弟弟!
在李睿咬牙切齿的注视下,秦风喜笑颜开,伸手摸了摸程发的脑袋,露出老父亲般的慈爱眼神。
“真乖,那十万两银子,可别忘了给为师送到家里。”
“不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老子可要把你裤子扒了,好好修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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