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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宋夫人安排洛阳等人住下了。宋啊妹果然没说错她家还真的挺大的,住下这么多人还有空余的房间。
一晚上发生这么多事大伙都累了,各自在自己的房间歇息了。叶轻舞却鬼鬼祟祟的来到叶仓的房间。
“大哥睡了吗吗?开一下门。”
叶轻舞在外面轻轻的叩门,叶仓疑惑这傻丫头这么晚还不睡现在来干嘛。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将门打开,看着叶轻舞满脸的疑惑。
“小舞你还不睡觉找我做什么?”
“大哥你是不是打了洛阳?”
“你听谁说的,他明明自己不小心磕着的与我无关。”
叶仓还怕叶轻舞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赶紧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我是来谢谢你的,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帮我出气。只是下一次能不能别打脸,以后我还要嫁给他呢。毁容了咋办,下一次你就照他屁股招呼,给他打个屁股开花。”
望着叶轻舞笑盈盈的说出这番话,叶仓不由得打个冷颤。这还是自己那温柔可爱的妹妹吗?怎么感觉好像变得腹黑了。自己以后可得防着点,别着了她的道。
叶仓理了理衣领,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正直的说到:“当然是我打的他,敢惹哭我妹妹我饶不了他。这次算轻的,下次再敢欺负你我打断他的腿!”
这家伙还计挂着自己腿折的事,完全忘了是自己想踢人造成的后果。
“多谢大哥,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我就是来跟你道谢的,你早点休息吧。”
叶轻舞说完一溜烟跑了,好像从没来过一样。
叶仓笑着点点头,虽然此次折了腿但是得到妹妹的肯定那一切都值了。他恨不得再去打洛阳一顿,发泄发泄心中的激动之情。
“啊切……~”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洛阳感觉一阵冷意袭来,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难道是小舞回心转意了?很有可能,大舅哥说这丫头吃了饭就会忘了烦心事。那我明天去找找她看看情况。”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口水流了出来也不知道。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呢。
而在刘玉婷和宋辅仁的房间,这两口子还在展开拉锯战。
宋辅仁满脸通红的坐在侧厅,就像喝醉了一样呓语。
“刘玉婷我今晚指定是不行了,你就让我在这睡吧。”
刘玉婷一只手插在腰上,一只手指着宋辅仁。声音洪亮的说道:“宋辅仁麻溜的奥,别逼我打你。赶紧跟我进屋。”
“刘玉婷你是把我当牲口了啊,我今晚是指定不行了。我就在这睡了,谁叫我都不好使。”
宋辅仁仗着喝了点酒,死皮赖脸趴在桌上,就是不挪地方。他是打定主意了,今晚就是在这趴一晚也坚决不能进那吃人的屋子。
“长能耐了哈,敢跟老娘反着干。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刘玉婷是真的彪,一边说着一边将宋辅仁的椅子一脚踹倒。拉着他的脚就往卧室里面拖,不多时就是响起宋辅仁杀猪一样的叫声。
时间总是悄悄的溜走,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了。朝阳害羞的露出一丝额头,洛阳就已经爬起来了。毕竟和一个杀人无算的大佬呆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他这么神经大条的都有些害怕。
他挨个挨个的敲门,将其他人也叫了起来。
“洛阳你这么早叫大家起来干嘛?你是不是又想挨打?”
叶仓有些不开心,昨夜大半宿才睡下。这天亮天不亮就把人叫起来,是个人都会有火气。
“大舅哥息怒,具体情况以后再告诉你。现在咱们先撤,路上再说。”
洛阳全无半点嬉笑之意,毕竟生死攸关。见洛阳严肃的神情,叶仓也冷静了下来。他对洛阳还算了解,这家伙干大事的时候一般是不开玩笑的。此事一定有什么隐情。
“行吧,你最好在路上给我解释清楚。”
至于其他人都维他是从,也没多说什么。一行人将行李收拾好就撤了,临走还让家丁将宋辅仁送的西风烈拿来带上。
洛阳出了门就赶紧让孔德怀变作本体,然后大家全部坐了上去。升上天空就往老家岐黄城逃跑,洛阳也不跟刘县令告别了,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黑色的千丈孔雀,振翅一飞就是数千米远。洛阳眼睑马上就要出了凤鸣县这个地界,心中暗自高兴。
这时叶仓疑惑的开口。
“洛阳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不跟宋掌柜打声招呼就走啊?这有些不符合礼仪了。”
洛阳摇了摇头,然后反问道:“你可知那宋掌柜是啥来头?”
“不就是个一般的商人嘛有啥大惊小怪的。人家客客气气招待我们,我们不打招呼就不辞而别有些不太对。”
“呵呵,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宋掌柜可是………”
洛阳还未说完,突然天空一下暗了下来。好像被黑布遮住一样看不清前面的东西。
孔德怀所化的黑孔雀也只得缓缓降落到地上,因为它发现前面好像有一堵墙一样挡住了自己,天空已经变得寸步难行。
“哈哈哈,小兄弟为何不辞而别啊?”
一个有些虚幻的“人”出现在洛阳等人不远处。听声音应该是宋辅仁。
“劳烦宋掌柜惦记,还追出来相送。真是罪过罪过。我等只是怕分别太伤感所以想悄悄的离开,不曾想还是惊动了宋掌柜。”
洛阳只能硬着头皮强行解释。
那道“人”影一个闪身跨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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