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抓心挠肺的感觉,让她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瞪向黄德全:“刚才那酒,是不是掺药了。”
黄德全点了根烟,嘬了一口,叹了口气:“是,不过是钟家大小姐逼我这么干的,我也没办法啊。”
冯向月心一沉,知道自己得赶紧走,她可不想和这个男人发生那种事。
于是她抱起自己的衣服,跑到浴室换衣服。
黄德全不拦着她,也并不着急,因为知道今晚冯向月跑不了,所以就那么大喇喇坐在沙发上,等着冯向月主动来找他。
这两年,他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鞍前马后为她做各种小事,像个小奴才。
今天不一样了,他就要奴才做主子,所以他要好好享受这滋味。
果然,冯向月没换完衣服,就从浴室里跑了出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黄德全也坏的很,始终不着急,看着她哀求他,重复他口中的话,说冯向月喜欢黄德全之类的,以及一些不得入耳的下流话。
而冯向月明知道对方在羞辱自己,却也只能乖乖就范。
当晚,原本用来拍摄顾寒夜的那个摄像头,录下了全部过程。
后来因床上见红,黄德全还调笑她一句,没想到自己还是她第一个男人。
那冯向月不想这男人如此得意,当即说出了真话,别臭美了,姐这是做的手术!
总之种种不堪,全部被录下来。
与此同时,楼下207会客厅,助理高远已经把新裙子送到,并站在门口对顾寒夜说:“总裁,钟二少刚才在找您,还去见见吗?”
顾寒夜回头看了眼窝在沙发上休息的小女人,勾了勾唇角,说道:“见,为什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