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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长一刀!”
南鸢面无表情地道:“那你看看,这是何人,若有用处,我便救一救,若没什么用处,那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小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鸢鸢,说好的救死扶伤积攒功德呢,因为登基为帝,拥有了大批忠实小弟小妹,就不稀罕救外面的路人了咩?我们不能这样的鸢鸢,我们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南鸢被它嚎得脑仁疼,换了个说法,“所以我才让你看看认不认得,若是好人,自然救,若本就是个大奸大恶之人,我救了他不就等于自损功德?”
小糖:“时间紧迫,我一时对不上号,但是鸢鸢,我敢肯定他是个好人!”
“为何?”
“因为这个男人的身材特别好,嗷嗷,堪比世界名模,打斗的时候动作也特别帅,唯一可惜的就是脸长得普通了点儿,唉……”
南鸢无语。
小糖看一个人的好坏,原来只是看脸和身材?
“鸢鸢你信我,我观他面相,绝对是个被围剿的小可怜,啊啊啊,就在一秒钟前,小可怜胳膊上又被砍了一刀!”
正在南鸢纠结要不要救人的时候,那打斗声分明已经近了,却又在某一刻朝别的地方去了。
小糖呜呜呜,“鸢鸢你快看嘛,他都伤成那样了,结果看到前面有马车,有无辜的人,便朝另一个方向逃命去了,这得是多正派的一个人啊,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真是太伟大了……”
不等小糖说完,南鸢便已经下了车。
“北宫离,待在车上别乱跑,我去去就来。”南鸢丢下一句。
北宫离猜到他要去救人,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放心,我不会跑的,你小心。”
三日之前,他还恨魏敛恨得牙痒痒,可此时却已经把魏敛当好友了,并不希望他出事。
北宫离觉得自己还没有担心多久,马车帘子便被人撩开了。
魏敛扛着一个年轻的玄衣男子钻了进来,胳膊一甩,肩上那人便被他动作随意地丢到了一边。
北宫离:……
所以之前迷迷糊糊中发生的事情不是他的错觉?
魏敛也是这样扛麻袋一样扛着他走,再这般粗鲁地将他丢入了车里?
不,眼前这人还受着伤都被魏敛这般对待,自己一个健全的人,绝对是被他更粗鲁地丢在了地上。
南鸢将一瓶止血药和一捆绷带丢给了北宫离,“给他上药。”
北宫离:……
我是你随从吗?
北宫离没有跟对方一般见识。魏敛带回来的这人伤得很重,的确需要赶紧止血。
昏迷中的男人双眉紧皱,在北宫离去扯他衣服的时候,他竟唰一下睁开了眼,眼中杀气肆虐。
北宫离被吓了一跳。
“魏兄,还是你去吧。”北宫离将东西还给好友。
南鸢瞥了一眼他的怂样儿。
小糖也叹息一声:“万万没想到,北宫离这么厉害的谋士居然被人一个眼神就吓到了。碎了,滤镜碎了。”
玄衣男子已经捂着腹部那一道最长的伤口坐了起来,眼里的杀气也不见了,“是两位兄台救了我?多谢。”
南鸢听到他说话,正要将药瓶丢给他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似是不经意地从他发际线的位置略过,忽地开口道了句:“是我救了你,不是他,谢我一人便可。”
北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