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桐立刻心满意足。
晚上的时候,单东阳与叶寒通过电话联系,将大赛的日子定了下来。就在十二月十日,也就是二十五天以后。
时间紧迫,本次比赛为中华武术论剑大赛,只针对华夏人。外国人一律不允许参加。
对于单东阳所说的,将第一高手和第二高手颁发给首领和云默。这一点叶寒也没有意见,不过是暗中对他的一种鞭策。
同时,因为大楚门的介入。云天宗旗下的四位混元高手在基地规则约束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前来搅局了。基地明文规定,轮回队伍之间,不得起冲突。
这一夜安然无恙的度过。
第二天早上,叶寒还在睡觉便被手机铃声吵醒。却是李红泪打来的。“门主,出事了!”她的语音里有一丝焦急。
叶寒顿时从沙发上惊坐起来,道:“怎么了?”
卧室的大床上,欧阳丽妃也惊醒过来。坐起身看向叶寒。
李红泪道:“李霞和李双双被罗毅抓了。”
“什么情况?”叶寒吃了一惊,李霞和李双双这两个丫头他是知道的。大楚门门下的成员,叶寒全部都记在心里,包括她们的特长。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正在向您的别墅赶过来。见面再向您报告。”李红泪道。
“好!”叶寒说完挂断了电话。他拿衣服迅速穿了,下沙发后对床上的欧阳丽妃淡声道:“没什么大事,你继续睡觉吧。”
欧阳丽妃那里还睡的着,却也跟着起床了。
李红泪很快就过来了,她的发丝微微散乱,没来得及梳理。看的出来也是听到消息火急火燎的过来的。叶寒在客厅里与李红泪见面,欧阳丽妃也待在了一旁。
李红泪道:“门主,事情是这样的。双双和李霞现在被我安排负责人间杀器这个部门。昨天晚上,她们收到一名隐秘人的密报,说是在燕京,四名公子哥儿对一位十岁的小女孩进行了轮奸,这名小女孩下身大出血,据说还在医院里抢救。李霞和双双接到报告后,立刻就赶去燕京求证。结果今天早上我便收到了她们被罗毅抓走的消息。”
叶寒蹙眉,也不多说,站了起来,道:“你去准备一下,跟我去燕京一趟。”
“是,门主!”李红泪便也起身。
“不对!”叶寒摸了下脑袋,突然来回踱步,停下后道:“红泪,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本来燕京的公子哥儿对我们就已经是噤若寒蝉。他们没必要冒这个险来做这件事。摆明了就是引双双和李霞过去。而最后冒出个罗毅来抓她们,罗毅这么几个月过去了不下手,一直隐忍。现在下手,我看是已经胸有成竹,等着我去上钩。他隐忍许久,不肯能仅仅是为了恶心我。”
李红泪也是打了个寒战,她虽然关心双双和李霞。但是若因为她们两人,害得门主出事。那她是绝不会原谅自己,以及双双和李霞的。
“门主,那您的意思是……”李红泪当下问道。
“张玉秀!”叶寒脑海莫名其妙蹦出这个人来。从听到这名字开始,叶寒就对他没好感。如果说京城有能威胁自己的人,就非这个家伙莫属了。
叶寒第一时间想到张玉秀,绝对是一种本能的直觉。也可以说成是第六感。
思忖之间,叶寒先对一边的欧阳丽妃打了声招呼,让她不要担心。然后便与李红泪先行离开了海边别墅。
这时候天才刚放晓,天边的云彩中绽放出红桐桐的彩霞。
晨风迎面吹拂,这海边的风光当真是极为美的。只不过在台风来袭时,也有些让人心惊胆战。
一出别墅,周飞便也在最快时间来报道。叶寒和李红泪上了奔驰车。周飞开车。
目前发生的事情周飞却还是不知晓。
“门主,您要去哪儿?”周飞恭敬的在驾驶座上问。“去欧阳家的私人机场。”叶寒不假思索的说道。
“好的!”周飞不再多说,启动车子。
李红泪却是吃了一惊,道:“门主,您现在要去燕京吗?可是刚才您不是说罗毅有阴谋吗?”
叶寒道:“再大的阴谋,也要将双双和李霞救出来。我现在还猜不出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不过大致是谁想对付我,我还是心里有底。”顿了顿,道:“红泪,把文涛也喊过来,全部带上水银高爆枪。”
有了他们三个通灵高手拿枪相助,叶寒倒要看看这个张玉秀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是,门主!”李红泪说完便给文涛打了电话。随后,叶寒又道:“你还要安排人去查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那个小女孩的真实情况,到底是不是被人给侮辱了。被侮辱了,又是那几个人?另外,彻底重点调查一个人的身份背景。这个人叫做张玉秀,是前一号首长的嫡孙。刚刚回国,他之前出国十五年,查一查,他出国十五年在做些什么。”
“是,门主!”李红泪便又开始打电话部署。
叶寒坐在车上,开始闭目沉思。脑子里电光石火的开始思索一切的来龙去脉。等他想清楚后,一股子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滋生出来。说不清是愤怒还是觉得好笑。
这个张玉秀如果真的参与这件事,那意思很明显。这家伙是觉得自己是个威胁,所以想要在武道大赛前出其不意将自己重伤。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将所有高手收揽进去。
叶寒能想的出来,自己这边去找罗毅要人,肯定是剑拔弩张。到时候张玉秀就出来做和事老。做着做着和事老,就对自己下手。自己猝不及防被他打伤,丢脸不说,而且还不好发飙。人家是劝架嘛,多高尚,你被打伤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了。
只不过,叶寒觉得愤怒的就是,如果张玉秀真是打算这么做,那这个人也太不要脸,太无耻了。真当你林家哥哥是头猪啊,前一手帮着你丫的邀请高手,出钱出力出人。后一手你却想着法儿来阴自己,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