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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缓步来到中年人身前十米处站定,眼神淡淡的,毫不在意的看了眼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与叶寒相对而视时,眼中更是难掩震骇,他这时已经确定了叶寒的修为不在自己之下。倒不是害怕,而是……“想不到当今之世果然是藏龙卧虎,阁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恐怖的修为。”
叶寒眼眸微抬,看向中年人,开声道:“我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吧。”很霸气狂妄的一句话,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叶寒虽然是年轻人,但是论资历,修为,丝毫不比中年人差。
“你要杀我?”中年人微微一怔,随即眼中绽放出寒意,冷笑道。
“对,我要杀你。这个女人跟我是同门,你欺辱我的同门,所以你必死无疑。”叶寒一字字道。
中年人厉声道:“笑话,你以为你杀得了我。”
莫妮卡听到叶寒所说,看了叶寒一眼,有种莫名的心情。她和叶寒同出自造神基地,纵使生死相博。但面对中年人时,却依然改变不了是同门这个事实。她在经历绝望后,忽然有种微妙的感动。
“今天,你必死……”叶寒深吸一口气,酝酿出凌云大势,以及大楚门的底蕴。这一刻,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背后有整个帝国作为底蕴。金口一开,定人生死。
这一刻,中年人面色也终于变了。叶寒的气势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在刹那间,真的有种被皇帝宣判的感觉。居然想要臣服了。
这个气势如果一直被压住,对于中年人来说非常的不利。一旦动手,被对方占住先机,同等修为,一个先机就是生死之差。
“我叫阮行云,阁下怎么称呼?”中年人眼珠一转,不动声色的道。
叶寒看似随意的道:“你不过是个在荒岛之上修不出真意的傻子,纵使我告诉你我的名字,谅你也是没听说过。不过你既然叫阮行云,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阮行修是你什么人?”
阮行修就是当初德修罗杀王计划中,行刺叶寒的一大宗师,泰拳王。
叶寒后来是听德昆说了这五人的来历,所以对阮行修是非常有印象的。
“他是我弟弟,怎么?”阮行云道。
“哈哈……”叶寒仰天一笑,道:“还真是巧了,看来是上天不垂怜你们兄弟二人。阮行修伙同四大宗师来行刺于我,他一手泰拳倒是练得不错,不过被我一拳打死了。”
叶寒故意说这些话,就是要让阮行云露出破绽。倒也不是说叶寒就必须要斗口,不过是一旦搏斗起来,攻击敌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两人修为相当,只要一比拼,谁先抢了一口气,压住上风,对胜负起很大的作用。只不过,这下叶寒却是失望了。因为阮行云听到这个消息后,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就像听见叶寒杀死了阿猫阿狗一般。
“有意思!”叶寒看了阮行云一眼,不禁道。
阮行云抬眼道:“镜花水月,过不留痕。我几乎要记不得我这个弟弟了。其中的亲情,更是早已想不起来。人的一生,事情太多了,如果都在心里挂念,爱情,亲情,必然会产生喜怒爱憎的情绪,产生了情绪,必然会耗费人的精神。道家所谓地太上忘情,佛所谓的空性。都是叫人不要把有限地精神,耗费在喜怒爱恨的情绪之中。你虽然是高手,却痴迷于喜怒哀乐,念念不忘旧事仇怨,似乎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哈哈哈……”叶寒冷笑道:“狗屁的太上忘情,人生在世,喜怒哀乐,想杀便杀。你妄想用这种幼稚的话语来给我心灵造成漏洞,可笑!”
阮行云深吸一口气,道:“好,很好。你是我生平遇到最强大的一个对手。我迟早会与你一战,但不是现在。”说完倏忽转身,瞬间钻入树林之中
去的好快,叶寒眸光微动,眼中全是冷光。他没有去追,而是在静思默想。
“为什么不追?”莫妮卡用汉语道:“你刚才说今天一定要杀了他,如果让他走了,岂不是坏了你自己的气势。”
叶寒看了眼莫妮卡,沉吟道:“他并不是逃走,而是去准备好东西,来跟我决战。我追上去不给他机会,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莫妮卡道:“我倒是不懂,你们方才唇枪舌剑丝毫不让,就是为了争一丝上风,现在你却又大度了?”
叶寒道:“一旦搏斗,争上风是一种习惯。还有,他的身法很快,对这片树林又最熟悉。很容易一个不慎,反而会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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