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麟德殿盛宴上,经历了三场擂台比试,又上演了一场“文道对决”。
前者固然令人心惊,但后者却是关乎国运,凶险程度远胜那三场武斗。
原本大炎帝国已是垂危之势,国运堪忧,幸得横空杀出一个学贯古今的“内侍首领”,挽狂澜于既倒,化解了危机。
不仅如此,此人还替大炎帝国上下出了一口恶气,以一己之力,镇得十位大儒吐血跌境,不可谓不大快人心。
自此,这场两国之间暗流汹涌的“文武切磋”,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宴席很快结束,天元王朝这边,十位大儒都遭受重创,自然要赶回去疗伤。
于是国师皇甫圣,再度拜谢拓跋飞雄的款待,带着使团众人,先行一步退出了大殿。
待皇甫圣等人离去,大殿中就只剩下大炎帝国自己人了。
此刻大殿中的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们,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已经被设座,列座在拓跋凝月身旁的韩风身上。
众人的目光十分复杂,有惊叹、有崇敬、有难以置信……甚至还有羡慕和嫉妒。
在场众人都知道,今日若非这位春来公公,可谓是为大炎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必然能够平步青云,得到陛下的重赏。
就在众人都很好奇,皇帝陛下究竟要如何赏赐此人之际,拓跋飞雄却是当众宣布宴席结束,令文武百官出宫返家。
待百官退去,除了殿中值守人员,麟德殿内就只剩下拓跋飞雄和各位皇室成员,以及韩风了。
在拓跋凝月的示意下,韩风与她同时来到殿前。
拓跋飞雄目光看向二人,威严的面庞上,却是又浮起一抹笑容,开口道。
“先生,凝月,今日你二人,可谓是替朕与大炎帝国,立下了大功劳,朕深感欣慰,你们说,朕该如何赏赐你们?”
闻听拓跋飞雄如此赞赏,拓跋凝月抬头笑道:“女儿自幼蒙受父皇恩德,为父皇和大炎效力,乃理所应当,何须封赏,父皇若要赏赐,就赏赐春公公一人吧。”
拓跋飞雄闻言脸上笑意更浓,又看向韩风道:“朕记得不久前,曾经封赏过先生,那是因为先生誓死护主,救下了凝月。”
韩风赶忙躬身道:“这都是小人应尽之责。”
拓跋飞雄赞赏的点头,旋即却是面露好奇之色道:“凝月,我记得你凝月宫中,一向只有一群宫女服侍,你是如何找到‘春来先生’这等忠心不二,还有如此惊世才华的奇人?”
拓跋凝月闻言,心中一突,目光微变后,转瞬间恢复如初。
“父皇,女儿不久前奉命离开都城,前往东南边境时,在我大炎边境的一座小镇,见到了春来先生。
女儿当时见先生谈吐斯文,才学出众,却又十分落魄,是以带他入宫,净身后,便将他留在了凝月宫当差。”
一旁的韩风闻听此言,心中不禁忿忿,暗暗吐槽。
“说的倒是好听,你怎么不说看我佛法精深,找老衲求取真经呢?”
听了拓跋凝月的解释,拓跋飞雄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而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随即拓跋飞雄又和蔼的看向韩风。
“先生,今日你替大炎帝国化解了一场浩劫,功劳甚大,朕决定赏赐你。”
韩风一听,心中大振,知道重头戏来了。
旋即就听拓跋飞雄当众吩咐道:“朕如今免去你首领太监之职,封你太子少傅,兼任四品御前行走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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