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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不少人清醒的第一时间，再次打开了销售页面。
数字没有改变。
还剩下2500张专辑。
有人揉了揉眼睛，彻底清醒了过来。
神话，真的破灭了！
而这一刻，各大媒体也得到了林然发售专辑的数据。
但所有的媒体都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在等待。
他们的心中依旧还存在着疑惑，一次又一次地逆转之后，林然真的失败了吗？
还是有什么别的转机呢？
早上九点。
林然的专辑在实体店上线。
因为互联网的影响，专门售卖实体专辑的门店，几乎没有太多的生意。
早些年的时候，就倒闭了一大批。
现在京都，也只有这么一家。
不过这家店也早就转型做图书了，实体专辑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
毕竟实体专辑虽然不畅销，但还是有一部分人，更喜欢实体的质感。
只是小众罢了。
一大清早，店里只来了五六个人，大部分都在挑选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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